亂迷(第一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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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y 舞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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叛逆.開拓.創新

結合喬伊斯與普魯斯特風格的小說藝術

喬伊斯、普魯斯特為二十世紀的西方文學開拓了藝術技巧與語言風格的新境界;

舞鶴為二十一世紀的中文小說創新了書寫自由與實驗藝術的無限可能。

文字不只是創作的工具文字本身便是創作的對象

我無法安於形式上的既成模式只對內容作索求

我倒裝又倒裝故意寫錯別字歪用成語和現成的意象

不合甚至遠離標準文法的構句

無非希望在文字這個媒介上做形式的創新在順暢一

溜到底的書寫與閱讀潮流中處處停步逗留流連

說是一種策略運用也好更可能出自生命之流對規格

的叛逆

我想寫出一種新的貼近迷亂的構句可能在亂迷中驟

然洶湧而出意想不到的內容

——舞鶴

《亂迷》寫自童年以來令舞鶴迷惑的種種。

舞鶴捨「精準」而就「亂迷」的書寫方式──如詩的短句、不間斷的長句敍事,將內在的生命體悟與外在的社會關懷相互交融,呈現出有如「追憶似水年華」般繁複卻靈動的文學圖景。

﹝細說亂迷──藝術技巧.小說風格.創作內容﹞

舞鶴自認為摸索多年終於快接近了最能體現書寫之自由的方式,即捨「精準」而就「亂迷」。

舞鶴努力開拓寫作中的兩個面向,一為深入本土,一為深入自我,同時繼續形式上的創新。

無論如何「亂迷」,如何「搞怪」,舞鶴小說的內在底蘊不脫對社會與人性的探索與批判。這種自早期作品中已經展現的人文關懷與批判性格,一直貫徹在他的創作中,換言之,在時時「搞怪」的創新面目下,始終不能釋懷的是知識份子的寫作立場,或可稱為「傳統關懷的另類言說」。

可以看到,舞鶴的創作投射著舞鶴的人生經歷和他對臺灣人、臺灣社會生活各個層面的思考與關注,更是個人與歷史與生命在每個幽微角落裏的對話。

──中國社科院學者李娜

〈悲傷〉自然寫出那種「詭異」的文字和意象,《思索阿邦.卡露斯》以連續、似乎無休止的括弧「嚴重離題」了敍述架構,〈漂女〉一注再注三注以「注解」顛覆了主要敍事反成主體,《餘生》因敍事內容的「同時性」全篇不分段、又必需在接合處不落痕跡。現在,《亂迷》更進一步,我給自己一個極簡的設定,全書沒有標點,只有像詩一樣的分行,我想寫出一種新的、貼近迷亂的構句,可能在亂迷中驟然、洶湧而出意想不到的內容。

──舞鶴與朱天心的對談

在我的創作裏面,不管寫任何題材,形式是非常重要的,「適當」不足以表達我對長篇小說的追求。寫任何一個長篇小說,都應該思考如何去追求出一個獨特的形式,這個獨特的形式應該是過去的作家從沒有用過的形式。一個有才能的作家,不僅可以把內容表達得非常深或非常廣,同時作品在形式上也應該是創新的。既然是創作,內容應該是「創作」;同時,跟內容同等重要的、是對於形式的「創作」。形式本身應該創新,每一個作品都應該這樣。這是我書寫的一個最主要的觀念。

在《亂迷》中,我要寫自童年以來到青春時期造成我內在外在的種種迷惑的東西,我希望把我從童年以來一直到現在,曾經深深迷惑過的、不管是個人的還是外在的事件,做一個完整的處理。寫這樣的內容,我希望找到一個以前沒有使用過的形式。這個形式也未必適合要寫的內容,但沒有嘗試,怎麼知道是否適合呢?有沒有這種可能:怎樣的形式決定怎樣的內容?寫《亂迷》時,我的想法是,假如有一個獨特的形式,因為這個形式的關係,它會在我書寫過程之中,因為形式的獨特,讓我陷入某一種情境之中;我會寫出我原先寫不出來、或是原先沒有想到、或是原先沒有觸及到那麼深的內容。我利用各種構句、各種迂迴的方式、各種上上下下的方式,去表達我所要表達的內涵。如果用標準構句法來寫的話,很多東西就不會釋放。透過形式本身,讓我自由的去書寫。在這種非常獨特的異樣的自由下,我寫出奇奇怪怪、亂七八糟的東西,倒裝又倒裝,故意寫錯別字,有時候一個成語,我更動一個字,或把它顛倒。我不希望一個閱讀者非常順暢地從頭一直看下來,一般的讀者希望很快把書看完、知道這本書是在寫什麼,我不希望這樣,文學既然是用文字來做它的媒介,文字本身就是一個創作的物件,文字延伸出來當然就是構句,構句之中蘊含意象,我想對這個本身有所創新,創新的結果可能你絕對沒有辦法這樣一溜、順暢的讀下來,我希望閱讀者處處停步、逗留、流連。

──舞鶴在紐約哥倫比亞大學接受的訪談

亂迷(第一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