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道中落、长相清俊的"他"是家族里学业有望的聪慧子弟，有幸得到伯父资助来到大上海，在富家子云集的圣约翰大学就读。但不久，伯父的盐局被查封，失去经济来源的他陷入困顿。女同学艾茉莉青睐于他，邀其住进堂兄汤姆家的花园洋房，他却因一帧素白小像对汤姆的妻子珏儿情有独钟......

这是一个方鸿渐式的性格懦弱却自视甚高的旧式文人，擅长在象牙塔里研究凯恩斯理论，却对自己置身其内的大时代漠不关心。他想在繁华世界里做一个旁观过客，起伏跌宕的时局却不允许他下一盘攻守有度的棋......

小说以李商隐的七律《锦瑟》为轴，叙述了大时代里一个文弱书生的心路历程，展现了主人公在世事中随波逐流、沉浮一生的命运，并以此切入知识分子复杂的精神世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