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七歲之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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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y 舞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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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代台灣最具原創風格的作家——舞鶴

被喻為台灣本土版的《惡之華》——《十七歲之海》

論二十一世紀台灣文學,必須以舞鶴始。——王德威(知名評論家)

台灣文學,止於舞鶴。——朱天文(知名小說家)

這本書是我一九八一~一九九○在淡水時期寫的不完整之作,其中〈往事〉寫於一九七九年,是更早在淡水作品。

之於那十年在淡水的閉居生活,我有這麼一句話寫在〈悲傷〉:孤獨並生愛神與邪魔。這些作品,大約是邪魔的產物,都有愛神的質地。

我有個抽屜,藏著我過去的淡水,若非某個機緣,我本無意打開那個甜蜜復憂傷的過去。海是在孤寂歲月中不斷凝視的自淡水、三芝到老梅的海。我心靈深處有一個所在,永遠十七歲。                     

──舞鶴

當代台灣最具原創風格的作家——舞鶴,本書是他重新整理各時期實驗性作品的結集,也是窺探舞鶴實驗精神與手法的重要源頭。主要收錄〈漂女〉、〈飆的少年我是〉、〈一位同性戀者的祕密手記〉、〈祖母的死〉、〈午休〉、〈文字〉等。

每一篇都可窺見作家不同時期的文字風格、創作思想脈絡,對於關心台灣文學、想要從事文學創作的讀者,本書是重要的入門讀本。

﹝舞鶴談他的「小說與實驗精神」﹞

媒介不只是創作的工具,媒介本身便是創作的對象。我無法安於形式上的既成模式,只對內容作索求;我倒裝又倒裝,故意寫錯別字,歪用成語和現成的意象,不合甚至遠離標準文法的構句,無非希望在文字這個媒介上做形式的創新,在順暢一溜到底的書寫/閱讀潮流中處處停步留、逗留、流連,說是一種策略運用也好,更可能出自生命之流對「規格」的叛逆。

〈悲傷〉自然寫出那種「詭異」的文字和意象,《思索阿邦.卡露斯》以連續、似乎無休止的括弧「嚴重離題」了敍述架構,〈漂女〉一注再注三注以「注解」顛覆了主要敍事反成主體,《餘生》因敍事內容的「同時性」全篇不分段、又必須在接合處不落痕跡。《亂迷》更進一步,我給自己一個極簡的設定,全書沒有標點,只有像詩一樣的段行,我想寫出一種新的、貼近迷亂的構句,可能在亂迷中驟然、洶湧而出意想不到的內容;

「實驗」當然是創作的冒險,成敗未知,造成閱讀的困難倒是已知的;我並不執著這種冒險,人生可以平易也是一種美,不過「實驗」彷彿滲入骨髓,出現在每一篇小說的細節中。王文興是終戰後台灣小說家中對形式實驗最有認知、最具野心的創作者,我十分同意他對閱讀/書寫的一些獨特的、幾乎已成經典的說法,其中有一句「好的小說必然好聽」真是深得我心。

/讚譽

﹝台灣資深前輩作家 葉石濤﹞

舞鶴是台灣文學史中的一個天才型作家。他熟悉台灣歷史的變遷,台灣庶民生活中的禮俗文化、政治、社會等背景,正確地掌握了台灣歷代民眾的生活動脈。

﹝評論家 王德威﹞

舞鶴是台灣文學最重要的現象之一,他的寫作實驗性強烈,他面對台灣及他自己所顯現的誠實與謙卑,他處理題材與形式的兼容並蓄、百無禁忌,最為令人動容。論二十一世紀台灣文學,必須以舞鶴始。

﹝小說家 朱天文﹞

世間有純粹一詞,只是,有純粹之物嗎?

舞鶴純粹。只不過,純粹之人出現在眼前,大家倒不識。所以說,直信難有,如來難值。所以台灣文學,止於舞鶴。亦所以為什麼王德威說,二十一世紀台灣文學必須以舞鶴始。在這個意義上,舞鶴是我們的師兄。

﹝中國社科院台灣文學專業研究學者 李娜﹞

舞鶴以「田野」的雙腳感知島嶼上的未知土地,以手工書寫人心對自由的嚮往,以最無羈的聲音,追問歷史、社會、人性、欲望及其之於個體生存的意義。以一種永遠的批判立場,對台灣社會發出聲音──這是舞鶴生命存在的形式,也是他的文學的隱喻。

﹝《INK雜誌》﹞

「舞鶴」這個名字,自九○年代以降,已成為台灣小說最異質魅麗、魔幻頹廢的祕境邊界。他筆下的瘋癲者、零餘者、妓女或漂女、鬼兒與阿妖,皆成為台灣小說長廊裡讓人蠱惑難忘的創造物。上溯杜思妥也夫斯基《被侮辱者與被損害者》、卡繆《異鄉人》、葛拉斯《鐵皮鼓》,那些狂言浪蕩、與生命本身衝突之人心圖景。他時或暴虐或溫柔,時或女體耽愛時或欲力狂想之豐饒敍事;以及「餘生」式思索之形銷骨損、躑躅獨語......為虛無貧乏的台灣世紀末小說,鑿挖了一個行過死蔭之地,卻「巒壁肉褶」,重建內視記憶的繁複礦層。

十七歲之海